「對你而言哪裡屋是什麼?」

N:
我「假扮」電影導演受哪裡屋之邀到南大去駐廠拍片,在11/1-11/15工作期間,可說是經歷了許多拋物線的丟擲和錯亂,導演/演員/剪接/音效/真實自我…,將作品事件化,這樣的途徑是我首次的嚐試;將生活與創作的痕跡影像化,更是一個電影式的設定。
集體的生活、集體的行動,不斷折衷的過程,的確就像拍電影一樣。我們在真實生活中進行了虛擬,進而使虛擬事件成為真實,滾在一起以生活的時序進行著,對我個人而言反而面對的是更大的錯亂,原本設定角色扮演遊戲條件的“主人”卻被角色“設定”,為自己形構而出的虛擬所“操控”。好比現實生活中,誰不都也是有著多重角色呢?哪裡屋就像一盤培養皿,或者是一瓶紅酒醒過來的時間。有許多新可能繼續發生。

O:
想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一直都有這樣的想法。
如何在平凡的日子裡冒險,如何讓熟悉的環境變成未知,如何讓空虛的時間感緊繃,如何讓極小的資源產生巨大的效果,我想這就是哪裡屋為什麼會找上我的關係。

L1:
離開以往熟悉的住所,去適應一個陌生的環境,並不如想像中困難。因為失眠就是一個想像出來的概念。
兩個禮拜是一個既定的時間,展場、住所是一個既定的場域,在簡單有限的條件設定之後,所有的發展都是未知、非既定,限制之外的。
演戲是暫時的放棄自己。或者去演別人覺得你適合的角色。不演看看,就不知道自己會演。

L2:
感覺是一場有計畫性的大型辦家家酒。我們主導著這場戲(事件)卻也被場域的改變而切換著因地適宜的身分所操控,“我是誰?”創作者的身分跳躍在此很有趣的進行著透明化的被檢視。傅科說的:「讓自己成為它者」;不只是在片中角色的更替更是在整個事件。
這經驗有別一般只是放作品在展場的展演,此不復返的事件也只能藉由著文件紀錄來呈述。
這次在台南藝術大學音像管理所大放映廳的影展播映時更是遇上的校內造形所每學期重大的評圖大會(我們五位創作者也在這次的期末評圖名單之中),在此我們更是安排的這次的巧遇讓影展座談會身分為導演的我們在(屋-烏山頭-Wood),再次進行身分上的切換。當來觀看評圖的觀者提出評圖機制下作品性的問題時,我們(導演)在座談會時築起了一道隱形圍牆,好奇的評圖老師與觀者無法讓我們(評圖學生)的身分現身,攻不破那到圍牆,使哪裡屋影展事件造成觀眾的挫敗,也不得不迫使觀者進行身體的微調與思考,是此策略性的事件有效的達到它的目的。

Y:
申請空間成立一個月的假公司,自己邀請自己進駐,帶有強迫症的生產與推銷,這一齣只有開頭劇本的事件,無論觀者以任何距離的態度去觀看,都是推衍它往後的發生。